皮蛋再現.JPG
人無聊的時候就會做一些無聊的事,例如幫貓拍照。我以前翻開聯合報的假日版,常會看到一些人幫寵物拍的照片,多半是睡得安詳或者表情惹人憐愛之照,有的會戴上墨鏡,新潮點染個髮綁個髮帶裝阿花之累的。

為何要替貓狗打扮奇怪的樣子我一時想不太懂,不曉得是基於人類自以為是的審美觀將貓狗擬人化之結果,還是貓狗自己也不會說我要燙什麼樣的髮型之故。

我家皮皮是不愛穿衣服的,只要穿上去就會馬上「脫掉!脫掉!脫掉!」。不過貓不像狗,貓要梳理自己的毛,如果穿衣服不舔毛他會得憂鬱症。因此我們家皮皮充其量只讓他習慣了帶鈴鐺,主要的理由是他竄到哪裡去我們可以找得到。

雖然他身上帶著鈴鐺,不過他兩腿間那對不會響的「鈴鐺」,已經不在了。今天我老母買了一袋荔枝,不知為何出現很多成雙成對的。

放在皮皮腿間,讓他可以假裝耀武揚威一番吧。即使他是一輩子陽痿了。


皮綻肉開.JPG

我老母如今不會煮菜是出了名的,在我家是如此。

早些年我老母還有一陣子以「會煮菜」聞名,會做魚酥分送親友,會煮白菜滷,會教我妹家教如何炒米粉,會教朋友做蔥油雞之類的。

不過我老母自從我們上大學之後,比較少煮飯,而她也逐漸自行研發一些怪異的菜色而自得其樂,例如「藍莓辣椒醬」就是她這段時期的名菜,我們家可是沒人有膽嚐一口。

我老母煮菜永遠不懂得「適當份量」二字,例如煮湯大約是可以喝上三四天,滷一鍋肉可以吃上一星期,即便是煮一碗麵給我爸吃,一碗份量大約是三人份。

不過她總說,你們不都吃完了!

其實這些年我們很少在家吃飯,偶而在家吃一頓,煮一大鍋菜最後都是銷到別處去了。

我在唸書住外面的時候,一邊寫論文之餘,一邊的娛樂就是每天作菜。從我會做菜開始之後,我才深刻地感覺一件事,做菜需要有天分,而我老母就是屬於那種沒有太多天份的人。而我住回台北後,雖然幾乎不再下廚了,但有時不免嘴癢教我媽做菜。

雖然我覺得鍋熱走油之後,再煎炒東西是基本常識,還有蛋炒飯要先將蛋炒起來免得炒太久太老這類很瑣碎的小常識,不過我老母她已經習慣了她那一套煮菜法,怎麼改也難改。

今天下午我老母心想來潮煎煎餃,於是她把冰凍的水餃放到鍋裡。我恰好走進廚房不以為意,轉頭一看她把一碗水倒進鍋裡。

「媽,妳不是要煎餃嗎?」

「啊先放水煮退冰啊~」

我心中有不祥的預感,回房間線上與人MSN幾句後,又跑回廚房看,我老母已經放了「一堆油」開始煎了(不知是煎還是炸)。

於是乎,這一盤煎餃就成了這副皮綻肉開的模樣了。

我妹說,這張照片真的很噁心。

食物可以弄成這樣,大概也只有我老母辦得到了。


PS. 請勿將此張照片點選放大來看,否則嚇到想吐恕不負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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